下午到港口衛生處接受防疫注射,一共打了三針,還取了一大包藥丸。從未試過在大腿上刺針,感覺有點奇怪,一直覺得針藥只是打在手臂上,所以我總懷疑在腿上的針藥會不會運行全身。要是我四肢全都打了針,一發麻酸軟,我豈不是就動彈不得了嗎?幸好我今次還有一條腿能幸免。破傷風、甲型肝炎、傷寒和瘧疾都是要前往斯里蘭卡前要預防的疾病。打在左臂上的破傷風針最有感覺,到了晚上手臂還隱隱作痛,像舉完啞鈴般的肌肉酸痛,幸好這難不倒我。反而之前擔心打在腿上的那一針,一直沒感覺,既然如此,早知三針都全打在腿上好了,肥大肉厚就有這點好處。
本來有想過省錢省麻煩,既然生死有定,不打針也不要緊吧,後來想想做點預防,讓家人安心也是應該的。我告訴媽,今天我接了防疫注射,她像沒聽見,眉頭一皺說:「去那些鬼地方幹麼!」我想她知道,我去打預防疫苗就是想她放心,雖然那不代表我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,但總算多了一點保障,也是我對自己負的責任。我老媽就是這樣,總往壞處想,還會越想越壞,越想越嚴重。就是難纏。幸好我的信用狀不錯,走過遠遠近近、高危安穩的地方,最後我都可以完完整整地回到家,於是家人就知道,這個女兒,沒了,終有一天一定又會跑掉。
接過了疫苗,我會合在附近集隊的「國際青年華人領袖訓練營」營友,然後同坐旅遊巴士回到突破青年村。我想過折返公司繼續工作,但我就是念著營會,也記掛著晚上的個人分享環節,於是我最後決定「偷閒」半天。
晚上的分享時間,我並不滿意,一來是因為自己連自己寫的歌也唱不準音,二來是不滿意自己沒有說話的天份,沒有面對大群眾的感染力。總覺得自己可以投放多一點情感在分享裡面,也可以把屬於我自己的故事講得仔細一點,讓人更感受到我夢想的旅程。以整體表現來說,其實也不賴,起碼我沒有說錯話,失禮於人前。對於一個不習慣在群眾前表達自己,思維組織能力有限的人來說,分享「想.飛」已是一個小小的突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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