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 29 November 20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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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收到她的電話已經心知不妙,之後被轉駁到他的線,最終還得給一個完整的答覆。這乘人不備的電話,我覺得自己答得差勁了。都怪我沒有做好準備,結果詞不達意結結巴巴的,心想多少要露出馬腳了。雖然我並不特別期望會有什麼結果,但我這般表現實在有欠認真,也太輕率了。其實我沒有隱瞞什麼,因為我說的都是心底話,可是做人有時總得要避重就輕,說話難免也得修飾一下,我想這不算是口是心非吧。但無論如何,我真正要交代的事已經超出了事情本身,所以結果如何對我來說也變得不再重要。天父要帶我走的路豈只是這看得見的路?祂要行在我身上的恩典何止那麼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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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口氣看完「大專聯校巡迴舞蹈匯演」,很滿足也不滿足。要是能在現場看,氣氛一定更熱更辣。我沒有忘記要找那天生的激情和年輕的印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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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女友談了出版的想法,新的可能性令人越談越起勁。好想密謀一次星火集會,進一步了解大家的想法。這個冬天根本掩蓋不了心裡的熱情。

Thursday 24 November 2005

往哪裡逃?



怎會有如此輕易的事?承擔不只是有大無畏精神就可以。
(嘿,且看自己怎逃得出天父的手...)

不怕要擔起,只怕擔不起。

Sunday 20 November 2005

路太難行不太難走

Kamchulia終於以16小時20分完成「逆旅先鋒2005」的挑戰組。雖然比大會預定時間超出了一點,但我覺得那已是相當好的成績。天氣的合宜,身體的安好,朋友的支持,路上的平安,無一不是恩典!

昨晨九時半開步禮,十時由青年村起步,拍了合照擾攘了一會終於向沙田單車公園進發。騎單車難不到我們,只是在一個大斜路中,Nicole差點剎車不及釀成意外,幸好最後只是一點皮外傷。交還了單車,我們下一個任務是攀林溯澗。清澈的溪水令人精神一振,可是大石塊並不容易攀爬,Nicole更說要來個「投懷送抱」才抓得住大石,避免掉進溪中。我嘛,心情狀態都不錯,氣力都用在呱呱叫不要鞋子被沾濕,也王理會好戲在後頭。下午二時左右,走到馬鞍山村附近,到了第五個控制站跟支援隊見面。午餐簡單而豐富,有茄汁豆、煎蛋、麵包和水果,最重要當然是朋友的到場支援,一輪說說笑笑後我們又再上路。

由馬鞍山村經金鹿坳走到水浪窩,需時三個半小時。也忘了路是怎樣的走,我只不住提醒自己要鼻吸口呼,抓緊自己的氣息才不會斷氣。幸好有三位好組員同行,無論路多難走也感到那很實在的支持。傍晚六時多,終於抵達第八個控制站水浪窩。走了八個多小時高高低低的路,我的左腿開始酸軟,大概是拉筋不足。幸好大會安排了國際護脊學院的專業人士為參加者按摩,他們幾下手勢就令我的左腿復活了。吃過熱騰騰的邊爐烏冬和青紅蘿蔔湯,我們繼續向茅坪、可芽背進發,接受黑夜上山的挑戰。

就在前往第十站茅坪的途中,肚子突然開始痛起來,痛得差點令我腳軟走不動。這下子心情和士氣頓時滑落到谷低,我甚至有衝動想中途放棄,可是我又不甘心,只有期待不遠處可以有一個方便的地方。好不容易捱到茅坪一站,解決了需要後我終於可以重新得力再走下去。聽起來這事雖然不算是什麼逆境,但我因此意識到身體狀況對一個人的士氣鬥志會有著很大的影響。患病和肢體殘障的人,他們大概需要很大的能耐才可以克服身體上的種種不適和不足,去克服的那份堅持也許叫我們健康的人都會自愧不如。身體健康真是一個大恩典。

晚上十二時多,到了第十二站花心坑,也是最後一次得到支援的地方。今次因為右腿四頭肌和小腿酸痛難耐,我不得不再次去找按摩師。為了繼續走前面的路,我不得不小心看顧自己,避免給組員帶來麻煩。吃過皮蛋瘦肉粥和番薯糖水後,我們便踏上另一段艱辛的路,爬上五百多呎高的女婆山頂。攀爬女婆山的路由於都是畢直而上的大石階,所以差不多全程都要手腳並用地自己拉上去。雖然這段路走得蠻吃力,好幾次我也要停下來喘氣,但是我興幸自己沒有受傷,我們整隊人的體力和士氣也算不錯。清晨兩時半左右,我們四人終於完成旅程安全返回青年村。

其實這次旅程算不上是逆境,因為大會在路上的方向指示很充足,足夠得我差點不用看地圖也知道往哪裡走;這也是個好處,可以讓參加者更加專心在體力和組員之間的溝通。再加上有支援隊的沿途支持,除了提供食物滿足身體需要,幾句簡單的慰問和笑話都是提升心靈力量的最好補給品。最難忘踏上那些人工造得整整齊齊的「長命斜」。尤其是在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,在蒼白的頭燈燈光照射下往上望,只見灰白的石階無窮無盡,似是永無止境的體能大考驗,真叫人看一眼就想放棄。反而是遊人走出來的泥土石級大小形狀各異,除了要有好腳力,還得用腦袋想一下如何往上爬,當中的樂趣和變化倒更多。參加了兩年的16小時組別,大概也是時候退下來;不是因為走不動,而是我想應該找更大的挑戰。這算是一種苛刻的自我要求,還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貪心?

走在平坦的路上,對於前面未知要走幾多高低巍峨的路總會感到忐忑不安,一會兒怕路太崎嶇漫長,一會兒怕自己能力有限,但我還是低著頭默默地邊怕邊走。路太難行不太難走,人生的路,就是那樣奇妙。而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和能耐,往往能讓我完成一些我無法想像的事。衪的保守帶領,由始至終,從沒改變。

Saturday 12 November 2005

傻婆



一個人有時總會做點傻事。
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!

Wednesday 9 November 2005

知易行難

媽對我說,她的同事跟一位我認識的牧師以前是同教會。那位同事說,由於那牧師犯了錯,結果離開了以前的教會。雖然那牧師已經得到教會和妻子的原諒,但媽卻說她不會原諒這一類人。媽似乎已經認定了那牧師是一個罪大惡極的斯文敗類,警告我要小心,我聽得出她又要借題發揮,諷刺一些教徒的虛偽行為。聽到這裡,我除了有點吃驚,不敢相信那會是我認識的那一人,同時我也有點火,忍不住頂撞了一句:「那又與你何干?」

雖然我跟那位牧師認識的時間不長,但在幾次場合中見過面,彼此曾經交談過。我感覺他是一位慈愛的長輩,會很耐心地關心身邊的人。我就是一點負面感覺也沒有,所以我才對媽的負面評價感到不滿。況且,就算他真的有做過,那又如何?今天要是他真的悔改了,重提昨日又有什麼意思?我不懂得給媽解釋,一個人的今天比昨天更重要,認罪悔改可以是一個人的重生。什麼是寬恕?什麼是謙卑?什麼是包容?什麼是接納?都是知易行難。

想起,聖經裡法利賽人要耶穌對一個犯姦淫的婦人定罪的故事。不知道當媽重讀這個故事,會否有新的想法。誰說教徙一定是聖人好人?太天真了。什麼時候,我們都是迷途羔羊。

「他們還是不住的問他,耶穌就直起腰來,對他們說,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,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他。」約8:7

我不快;為何媽隨便就相信別人的一句說話,卻不相信自己的女兒?我困惑;是我信得太單純,想得太簡單,還是我入世未深,未懂人間險惡?我苦惱;當一個人總喜歡先入為主,凡事向最壞處想,我可以如何開導?我焦愁;怕跟父母的想法越來越有差異,怕他們未能與時並進,但我更怕自己沒有足夠耐性。

其實我很簡單。我只想爸媽可以分享到我的世界。

Tuesday 8 November 2005

姑時上身



發現了最新的麥o麥長袖衛衣,竟然有我最愛的姑時。快快姑時上身,讓我與姑時同渡過冬!

Sunday 6 November 2005

〈芳心亂墜〉後記



叉燒飯
為了爭取時間,一連四天都以美心叉燒飯為伴。雖然有點悶,但因為它的方便和美味,結果還是唯一的選擇。師傅,唔該瘦叉!

技術意外
星期六的下午演出,電話鈴聲突然失靈教我驚惶失措不已!這一失手除了影響了主角的演戲,想必也影響了各位演員的心情,對不起。經一事長一智,有了這次經驗,下回一早到場我一定先檢查所有音響設備的開關。

戲如人生
短短幾句對白就足以交代一個角色的生命,當一位編劇真不容易。而作為導演,除了要了解劇中的每個細節,還要清楚每個人物的性格情緒;如此深入的工作,沒有足夠人生閱歷的人都難以勝任。演一場好戲就好比走了一次人生路,活了一遍。

Wednesday 2 November 2005

騰雞新手




昨天亞嬋淡淡地問:「明天來展覽幫忙可以嗎?想找人拍照。」我沒有多想就答應了。

香港展能藝術會為殘障藝術家廖東梅舉辦了作品展覽,第一站在又一城。本來我以為我可以悠閒地只拍一些循例、簡單的照片,例如一些展覽場地的遠景近景和市民觀看展覽時的照片。工作分配好後,我方知道自己要為一次展覽開幕禮做記錄,歌手楊千嬅更會為開幕禮做主禮嘉賓,難怪現場的相機和攝影機越來越多。

天啊,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大會攝影,頓時感到責任重大。雖然今次並不是什麼大型活動,但我還是要交差的,萬一拍出來的東西見不得人,那就要找個洞竄進去了。幸好昨晚得有經驗人士提醒,我帶備了我的「三仔」和借來的閃光燈。本來我還擔心自己的裝備會大材小用,但現場看來,一切剛好足夠去應付。遠看我大概可以騙人,以為我是一個會拍照的人,可是當我站在一群電視台攝影師和報館記者身邊,恐怕我的一舉一動都要出賣了我。

就這樣子,我依著從前在突破外事組學來對相片的要求,和靠著當天僅餘的靈敏度,戰戰兢兢地擠在一堆牛高馬大的男人和機器當中拍起照來。幸好過程還算順利,只可惜我往往爭不過那些大塊頭,好的位置都被他們和攝影機佔了。要不是以工作人員的身份站在圍繩內,恐怕我早就被人擠出場外,更不用說要拍照了。我到底經驗有限。拍出來的照片雖然沒有驚喜,但拍得穩穩當當的,我絕對有信心可以交差,於是趕忙在傍晚六時前將照片發給了負責同事,我知道他們正等著我的照片做新聞稿。

先不要說是因為找不到其他人才找上我,我還是要謝謝亞嬋給了我這次機會,可以認認真真的拍一次。用不用交差,這對拍照時的心態也很有影響。人總是在有壓力的情況下才會有進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