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 28 September 2005

音樂不死

Radka Toneff〈The Moon Is A Harsh Mistress〉
偶然在網上聽到,就被那歌聲深深迷住了。誰說音樂沒有魔力?我想這歌聲一定是被人下了咒,下了一道會把人心融化的不死咒。想不到怎樣去形容。不得不屈服在歌聲裡的感覺,悠悠的,只想隨音符滲透在空氣中,慢慢飄到遠方。歌聲背後的故事,令人暗暗為歌者婉惜悲嘆。一首絕美的歌,同時是一個絕美的遺憾。

林海峰〈三字頭〉
什麼是歌詞合一?聽過〈流行曲〉後,我就知道自己找到答案了。想學作流行曲嗎?把這歌多聽幾遍,我包你馬上就學會。流行曲的賣點原來也是它們的致命傷。這歌一聽就叫人會心微笑,在生活勞碌的日子裡,這種平凡的幽默感更是不可多得。基本上,我覺得整張唱片也是值得推介的。〈男子組〉是另一首窩心之作,就算不是男孩子也不怕沒有共鳴,聽後人會感到充滿力量,發覺身邊總有你我他同行。想當年年少無知,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鄰坐的女同學對林海峰如此死心塌地,現在我開始明白了。最近我也愛上了他...的腦袋,這個人實在太有意思了!

Craig David〈The Story Goes...〉
Just because!我需要。那忘不了、不可缺的。獨有氣息。

不得不提,個人創作〈想.飛〉終於有了鋼琴版本。多得Mui Ling和Nicole的全新編曲,令原曲脫胎換骨,聽起來別有味道,連我自己也有點受感動,心裡不禁擦起了一點星火。真的好想飛啊~~

與我相伴了兩年多的WinMX,終於宣告死亡。還記得當我在地球的另一方,在寒冷寂寞的夜裡,它填補了我的空虛,帶我進入一個又一個的音樂新境界。它的終結是遲早的事,我的存在其實也加速了它的滅亡。我只有踏上另一條探索的路。

試聽Radka Toneff〈The Moon Is A Harsh Mistress〉
試聽〈想.飛〉

Saturday 17 September 2005

難得胡塗不胡塗

這晚相約出來,認識了他的她和她的他。如常的一張臉裝作自然,說著笑著,心裡其實滿不自然。拿出一顆自己也不肯定的膽子,笑著喝著,肚裡只有不解的疑惑。我喜歡慢慢地喝,有些人卻喜歡急急地衝。到最後喝了多少,我不知道,好像不多,也好像不少;只知道破了自己紀錄,十根指頭應該夠了。早已學會等待,面對一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
有時候人特別喜歡耍任性。就如我不一定要釋放我的哀愁,也不一定要為傷心的事掉眼淚一樣,就算到盡頭也不一定要倒下。即使已經忘掉灌了些什麼,我依然可以跟自己好好耍一場。一場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遊戲。只怪胡塗得太清醒,總欠了一點樂趣。

難得胡塗不胡塗,我為我的年輕而驕傲。

Thursday 15 September 2005

欠歌詞

終於給我找到〈舞會後〉的曲,但它的詞卻遍尋不獲,想不到竟然也有點難度。

到現在我仍然不明白,為什麼當年岑健勳和陳美齡會被安排成一對?我所認識的岑健勳,當年多演一些無聊的搞笑閒角。我很好奇他是怎樣開始唱起歌來,而且除此以外,他也有唱其他歌嗎?一想到他一臉正經地和情歌公主對唱著,噢,到底這是什麼搞的?不過話說回來,這歌也真教人心甜,所以在無意之間聽到了之後,我仍然念念不忘。

Tuesday 13 September 2005

遲來的iPod Nano

要不是在你生日那天,才告訴我這件新玩意…
…你應該在生日當天就收到這份驚喜。

要不是我一直苦惱著,想大了頭也想不到一件配你的禮物…
…我不會把心一橫決定要送你一份最實在的禮物。

要不是你錯過了送貨來的電話…
…你應該還在家,無辜地拿著剛送來的包裹疑惑著。那情景一定很好笑。

要不是我堅持要做一件傻事…
…你不會再一次成為我惡作劇裡的受害者。

好戲總是在後頭。生日快樂!

Sunday 11 September 2005

遊船河

三十多人去遊船河,回想那已經是十多年前,家人親戚朋友難得湊熱鬧的聚會。今天遇上好天氣,也遇上一班同心的人,在聲聲讚美歌聲中,我們滿心感恩地將船開到水深之處。雖然同行中欠缺了某些人,但這點美中不足未有破壞我的好心情。

也許平常的生活真是太累人。儘管四周的風景算不上很美,但只要遠離了高樓大廈和城市煩囂,到處都可以變成一片仙境樂園。看著環繞的山山水水,我樂得像小孩子 要擁抱大自然。船停在水中央,有朋友已經撲通一聲跳下去,我在船尾踢著水,只覺一股冰涼透心,叫人心癢癢的也想一躍而下。好不容易等到女友一起下水,什麼熱身拉筋,我差點通通都忘掉。這兩年我少了游泳,而且我不習慣腳下那黑沉沉、看不清又觸不到的感覺,初時要下水確是有點遲疑。幸好借來了朋友的浮板,慢慢將膽子練大了後,我終於重拾那久違了的自由感覺。

大海的浮力真的比泳池更好,仰臥著、飄浮著當一具活屍也好,忘掉沉重總是令人快樂。愛上在風帆板上玩平衡,讓我回到初學滑浪風帆的日子,回味那跌倒再爬起、站穩又再跌倒的快感,雖然有點傻卻是最爽的玩意。看著腿上的瘀傷,竟然有點得意,原來我多少有點自虐傾向。回家發現自己曬黑了,我一點也不介意,反而有點驕傲。現代女孩的白,很多看來都有點不健康。什麼一白遮三醜,我真的不明白,深顏色不才是可以用來遮蓋嗎?如果忙裡可以偷閒,跑到外頭跟陽光玩遊戲,當一片烤焦了的麵包又何樂而不為?

Friday 9 September 2005

真的假音

認識陳浩峰,是在較早前一齣黑色政治戲劇「東宮西宮4 — 西九龍皇帝」中,聽到他的組合「假音人」所創作的音樂開始。陳所屬的「假音人」,其實自2000年已組成。雖然他們不算是很紅的組合,但是他們的確很用心 去做音樂,創作了不少很本土、很地道的音樂。印象最深刻的,是在「西九龍皇帝」中,聽到他們編了一首由40首大熱流行歌曲所組成的串燒歌〈香港輓歌〉,簡直令人拍案叫絕!

晚上去看了「假音人之陳浩峰爵士搖滾K唱會」。最棒的,除了在安哥時,再一次聽到這首玩味性很高的歌,更聽到了它的加強版 — 由之前的版本增加至44首歌所編成,包括最新的〈無賴〉、〈天才與白癡〉、〈他約我去迪士尼〉)。真佩服他們的創意和用心!

當晚也聽到他們另一首好歌〈順流逆流〉(不是小鳳姐那個版本~),是晚更有特別嘉賓明哥(黃耀明)一起合唱,好正~ 喜歡當中的歌詞,正好道出了不甘順流,不願盲目被牽著走的心聲。想給耳朵一點新鮮感,不妨一聽。

「順流逆流,衝不出宇宙,繁華建於大海,價值漂浮;
看浪奔浪流,再換個新銜頭,誰說在乎曾經愛擁有」

試聽假音人〈順流逆流〉

Thursday 8 September 2005

尋歌

找不到岑健勳和陳美齡合唱的〈舞會後〉,有辦法嗎?

Sunday 4 September 2005

渺小

看罷舞台劇「新傾城之戀」,叫人回味是那種鬱悶在心的蒼涼,令人沾上點點哀愁。

我不是張愛玲迷,也從來沒有認真地看過她的作品。只是在早陣子,意外地在電視上看到由繆騫人和周潤發主演的「傾城之戀」,才知道這個華麗又淒美的愛情故事。今次舞台劇再演,由梁家輝演范柳原,蘇玉華演白流蘇,兩人皆演出神韻,梁之瀟灑碰上蘇之含蓄,實在看得人如癡如醉。尤其看過蘇玉華演白流蘇後,才更明白什麼是中國女性的美。那種美,原來是可以那麼深藏而巧靈,含蓄卻又閃爍著智慧。那種中國女性美,很大部份來自旗袍的魅力。看過蘇玉華一身「上海灘」的旗袍後,真有衝動也想弄一件來穿,然後在上海老歌中翩翩起舞。我不敢說自己會穿出個什麼味道來,只覺得一穿上了,就會沾上那種神秘的美和韻味,真教人著迷。

詩經上有一首詩:「死生契闊,與子相悅,執子之手,與子皆老。」
人是多麼渺小,可是我們偏要說:我永遠和你在一起,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…

劇中這對白,想了好久也領會不了。從詩經來的那句話,後兩句聽人們說得多,也明白是什麼意思;可是前兩句嘛,我卻沒有頭緒。於是再找找看,終於知道了整句的意思:「生死別離無論有多遠,和你就這麼說定了,牽著你的手,和你走到白頭。」那是多麼溫柔又沉重的話。

現在想來,我想我也有范柳原的想法:憑什麼,我們憑什麼去立下如此豪壯的盟誓?原來渺小的不只是人,當愛情站在生命盡頭,也是渺小得可憐的。也許我還需要一點經歷才可以承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