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 18 January 2007

Unnamed〈二〉

我曾分享過跟一位非洲裔朋友的相識。因公事緣故,前幾天我再次跟他聯絡,順道了解一下他的近況。為避免雞同鴨講的尷尬,今次我選擇在電郵裡溝通。今天收到他的回覆,說他終於到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署去面試,然後,還有一句差點沒把我嚇得從椅子掉下來的說話,是這樣寫的:

"...Pray for me that I pass the interview, if I'm successful, will you come with me to USA or Canada?"

WHAT!?!

如果不是文字出錯,又非我的眼睛有問題,那一定是有人存心拿我來開笑話了。真嚇人。我就像漫畫人物般,額角上有幾條下滑的直線,再加幾顆豆大的汗,當場呆住了。除了目定口呆,我也想不到該如何形容當時那種十級的驚...嚇...(還是搞...笑...)程度。

嗯,難道他要約我去浪跡天涯?好些可能性在我腦海中閃過,大膽的假設我說不出來,因為恐怕會令大家笑得人仰馬翻,氣絕身亡。除了一臉無奈,我只有說,跟這個朋友的文化差異可真大啊。

定過了神,我開始發愁,懊惱該如何回他才好...

Friday 12 January 2007

Are You Ready?

離開會客室,還沒有步出那氣派十足的辦公室大樓,挫敗感已經從不知名的地方迎面撲來要把人緊緊包圍,比那玻璃大門縫隙中竄進來的北風更冷酷無情。人雖未至於完全失望,心裡卻是一陣失落。

三小時的面試,完成了中英文筆試、打字速度評估,也戰戰兢兢地經歷了四十五分鐘的面談。我除了對筆試這要在短時間內組織文字的功夫稍欠信心之外(對,你沒看錯,因為時間永遠是我的敵人),事情算是個令人滿意的過程,而我也能做到一直對自己的要求,盡量放鬆心情。

通常面對一連串能預知的慣常提問,我本應可以用最模式化的答案去應付,可以今次卻偏偏遇上兩位非一般的考官 — 一位是我認識已久,同樣地她也甚了解我的導師,另一位是我導師的上司 — 一個不慍不火卻甚具領導風範的女強人。那一刻,我感覺像頭待宰的羊,明知不能耍出什麼花樣,只好乖乖就範,在真誠坦白之餘,避重就輕地回答一些會自暴其短的問題。

好不容易捱過了時間,踏出會客室的一刻,感覺像剛上完當頭棒喝的一課。想起考官對我提出種種嚴謹的工作要求,又想起自己仍然稚嫩的工作能力,頓時心裡有數,自己不禁也冷笑了一下,恨不得在自己頭上淋一盤冰冷水,叫自己清醒過來。這一課令我更清楚,面試不再僅僅是一個需要悉心包裝的個人表演,更是一個必須坦蕩蕩去面對自己好與醜的考驗。似乎,即使我不幸得不到這個工作機會,也已經有幸地賺到這冷不防的一記耳光,足夠我好好反省三五七天。

我看到一個實事求事的殘酷世界在向我招手,當我決定要投入這個瘋狂行列裡打滾的時候,我不得不再撫心自問,到底自己裝備好了沒有?

Tuesday 9 January 2007

凋零

哭了兩遍,眼睛矇了,人也累了,心血卻仍在翻騰。
憤憤地躲進房裡,也逃不過眼淚的試探和良心的責備。
我未想過要贏得全世界,只卑微地想自己的異想世界能得到明白。
事實卻被我早料到 —
成了一支被你形容為愚昧無知、不切實際的孤獨舞。
對不起...
也許我真的利用了這家的美滿幸福,去縱容自己的不思長進和懦弱退縮。

Friday 5 January 2007

樂而知返

肉身歸來,元神未返;手信欠奉,故事無盡。
沒學到肚皮蛇舞、沒遇上印度王子、沒掉了錢包相機、沒弄得水肚不服。
感恩之後還是感恩。

(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