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16 July 2006



Bel:

前兩天才跟妳通過電話,談及工作坊的事,當時妳的聲音是那麼有生氣。
今早突然得知妳匆匆走了,那一刻雖然我人剛睡醒,腦袋卻從未如此的清醒。

平時愛大笑愛說笑的妳,從來不會跟我們亂開玩笑。
可是妳知道嗎,我多麼想那是妳跟大家開的一個大玩笑,
然後笑完了,我們又再繼續一起工作。

可是妳並沒有。

手電裡仍留著一個舊短訊,
是三個月前當我跟妳的母親到雲南工作前,妳留言請我好好照顧她。
當我將妳的話轉述了以後,她淺淺地笑了一下。

誰想到,那是妳留下的最後一句,我可以看見的話。

在這個靜寂的夜,我悄悄打到妳辦公桌上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幾下,然後聽筒傳來妳的聲音:
「這裡是XXXXX,抱歉我們暫時未能接聽你的電話...」
我嘆了口氣,輕輕地掛上電話。

誰想到,那是妳留下的最後一句,我可以聽見的話。

桌上還有妳的小玩意、水杯和零食,一下子都教人不知如何是好。
看妳如此灑脫地不帶走一點牽掛,沒留低一句說話,
我應該忍痛向妳道別,還是要怪妳走得太瀟灑?

Bel,謝謝妳,我會很想念妳...
尤其是妳那充滿傻勁的開懷大笑,和跟妳如影隨形的翠綠年華...

願妳安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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