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女友去了陳慧和羅乃萱的〈女性與寫作〉工作坊,明白多了男性和女性在寫作方面的不同思考角度,也開始明白寫作是什麼一回事。回想自己總是一味兒埋頭製造垃圾,最多只可以說自己是一個寫字的人,寫文章嘛,還差很遠。我跟女友說,還是先努力各自修行,日後有機會互相批改討論,站穩了才去種另一點星火。
講者說女性比男性更善於說故事,因為女性喜歡小題大做,也因為她們觀察瑣碎而細微。女性喜歡寫生活,男性則喜歡寫困難和技巧,也會等有大事情發生才寫。我認為男女其實也有各自的陰陽面,這個講法也只是普遍結論而已。
想當年我受大學一位男同學影響,讀過他的日記後,我被他字裡行間的細膩和深情打動,雖不致愛上他的人,卻喜歡上他的文字,然後那種感動成為了一種延伸,誘發我用文字建立另一個自己。儘管他的文筆並不是特別好,但在簡潔平實的記錄裡,我看到一個人對生命的熱愛和認真、對身邊事物的敏感和關心,還有一種文字的溫柔。
我很認同講者所說,寫作是一種自療。當我需要文字比文字需要我多,我會依賴它,讓它在我最自閉、最不好惹的時候來埋葬自己。
日本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用「唯一逃出生天的報訊人」來形容自己對寫作的熱情。雖然我不奢望有大作家的澎湃熱情,但若能夠讓文字成為自己的一部份,如呼吸一樣自然,如行走一樣自如,如游魚一樣自得,我會因此而雀躍萬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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