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相約出來,認識了他的她和她的他。如常的一張臉裝作自然,說著笑著,心裡其實滿不自然。拿出一顆自己也不肯定的膽子,笑著喝著,肚裡只有不解的疑惑。我喜歡慢慢地喝,有些人卻喜歡急急地衝。到最後喝了多少,我不知道,好像不多,也好像不少;只知道破了自己紀錄,十根指頭應該夠了。早已學會等待,面對一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有時候人特別喜歡耍任性。就如我不一定要釋放我的哀愁,也不一定要為傷心的事掉眼淚一樣,就算到盡頭也不一定要倒下。即使已經忘掉灌了些什麼,我依然可以跟自己好好耍一場。一場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遊戲。只怪胡塗得太清醒,總欠了一點樂趣。
難得胡塗不胡塗,我為我的年輕而驕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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