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23 March 2005

陣亡了

上午10時,與一澳洲藝術雜誌編輯開會。半夢半醒,精神恍惚,接收能力早就打了折,遇上嘰哩呱啦的外語,理解能力頓時下降只得五成。我這個小角色,沒什麼發言,又不能打瞌睡,勉強張大眼睛硬撐了兩小時,好痛苦。臨時還收到消息,之後還有一個會議要陪坐,啊,晴天霹靂。中午1時午餐會,有好東西吃,精神為之一振,可惜情況只維持了一段短時間。我知道我需要一杯咖啡,但同時我知道我容不下一杯咖啡。就算看到色彩斑斕的海底照片,也沒法提高我的興致,好想快點完成揀選工作,然後返回坐位。下午三時,開始提高警覺,忙不迭再用自創秘方,把自己灌了一杯有三倍威力的涼茶。然後不知是冷氣問題、涼茶問題,還是個人問題,人開始發冷。四時多,人很呆滯,終於逃了出去逛一逛。工作進度還可以,可是時間實在過得很慢。六時半放工了,趕緊由灣仔跑到沙田看排練。人很疲累,也很怕冷,身體一動,感覺就似有寒風透心涼。我不知時間是如何過,總言之我很想念我床上的大綿被。晚上十一時終於到家,忍不住向母親大人求救。一量體溫,攝氏38.9度,我陣亡了。

難過的不是乏力的時候,而是承認自己是弱者的一刻。我還未學懂被人照顧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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