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27 August 2006

織織復織織



唔識織到識...

Monday, 14 August 2006

壞鬼耳朵

壞鬼耳朵這陣子總是關不掉。
左邊的聽進去,右邊的也聽進去;
結果弄得滿腦子都是問號,
人也快要被轟炸掉。
左左右右前前後後,
我到底應該相信誰?
似乎...好像...大概...難道...
我怪錯了誰。

Sunday, 13 August 2006

謝絕探訪

看穿了。
你還不是一個大不透的傢伙?
充什麼老成?裝什麼大人?扮什麼成熟?
聽懂了。
表面的細心溫柔,
還不是想騙取同情來掩飾你的自大張狂?

就在我四分糊塗六分清醒之間,
看清楚你的真面目,
看透了你的鬼主意,
捉摸到你的歪心理。

誰說我笨?
是的,我笨,
正因為你比我更笨才顯得我笨得尊貴!

請回。
謝絕虛偽的探訪。
也請帶走你的假惺惺。

Saturday, 12 August 2006

海底初探

如小兵丁排列整齊且行動一致的細小魚群
隱藏在石隙間長滿了長長尖刺的神祕海刺
花花綠綠形狀各異如五星級的家的珊瑚花
行動緩慢如穿上了保護衣的小螃蟹
軟軟黏黏被無辜抓上水面的八爪魚...

到海下灣初嘗浮潛,好不容易花了一小時才能適應那遼闊陌生的大海。即使我穿上了救生衣,依然不減那虛無不踏實的莫名恐懼。到我適應了浮力和呼吸的時候,我又開始被圍繞在身邊的小生物而弄得渾身不自在。再過了一會,我把頭潛入水中的時間越來越長,慢慢地終於學會去享受在寧靜水底下那種無聲的熱鬧!

雖然親眼看到的海底世界沒有如電視上看到的一樣繽紛艷麗,但在充足的陽光照射下,海底世界頓時像亮起了燈,一座座小山岳和一團團小花球都清晰地映入眼中。大海,原來可以如此沉默和神秘,也可以如此活潑和可親。好久沒有過這種興奮的探險!

Saturday, 5 August 2006


設計:tamshui:\

姹 — 婦女與布的對話

姹,女宅也。
漂亮的女子。
各式豔麗的色彩。

這就是今次拼布藝術展的最佳描述。

「全人藝動」將於2006年8月3日至9月27日期間,在「地鐵藝術管道」舉辦〈姹 ﹣婦女與布的對話〉展覽,展出一班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婦女的布藝作品,讓她們訴說心裡的共同願望。

是次展覽得到三個不同背景的婦女團體參與。

有來自香港痙攣協會家長資源中心的一班母親,她們每天都無微不至地照顧家裡有特別需要的孩子。儘管有時會感到乏力,但她們相信終有一天,自己的孩子可以在公園裡跑跳蹦走,長大後也可以照顧自己。

來自雲南鄉間的婦女,在布藝日誌上描述了田裡辛勞的簡樸生活。即使生活貧困艱難,但她們擁有夢想,最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機會上學,可以讀書寫字,也希望家裡的環境可以好一點。

一班在港尋求政治庇護及居港的南亞裔婦女,透過布藝介紹自己和家的關係。她們因為種種原因被迫離開家鄉,千里迢迢來到香港,為的是要尋找和建立心中的理想家園。

現實生活中或許會像碎布一樣有所殘缺,但只要肯發掘當中的美好,加以欣賞和發揮,用心創造也可以開拓一片新天地。就像婦女們善用了碎布本身的特色,用針線縫合後也可以成為一幅充滿盼望的圖畫。婦女們以一雙巧手在布上密密細縫,喁喁細語道出了自己最美麗和自豪的故事。在這個心靈宅院裡,願更多人看到她們的美麗,感受到她們的芬芳 ﹣

她們就如姹紫嫣紅開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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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覽:姹 — 婦女與布的對話
展期:2006年8月3日至9月27日(地鐵開放時間)
地點:地鐵中環站J出入口藝術管道

Thursday, 3 August 2006

山上山下

營會結束後緊接的兩個晚上,
我已經按捺不住要跑出來跟朋友們聚頭討論一番。
那似乎過得平穩安靜的五天,
之後所帶來的種種衝擊、反思和啟發,
像加了催化劑後的化學反應,
等到第六天才終於出現。
耳朵周圍一下子充斥著不同的聲音,
心裡不禁浮現了一連串的疑問;
有待明白,有待體諒,有待肯定,有待實踐。

跟大伙兒一起經歷的那幾天平實的日子,
我看見希望,也遇上失望。
有人找到了自己召命和活著的意義,
有人願意踏前一步作出具體的承擔,
有人努力對自己不愔的語言作堅持。
有的固步自封仍混在熟識的環境裡找安全,
有的錯失星夜沒珍惜那分享成長的好時光,
有的在言談間沒發現活在自我空間的狹小。

心的觸動,並非因為這次營會,卻也因為這次營會。
那五天,原來我在乎。

山上,投入了卻投入不了;
山下,投入了仍投入不了。
於是人只好站在分岔路口,
繼續籌算...

Wednesday, 2 August 2006

不停站不停站

七天耗盡心神的座談會工作坊、
五天充滿機動應變的領袖營會、
一個眼淚也無法釋懷的安息禮、
連串纏擾煩人的展覽跟進工作...
真的累了。
太累人了。
累得連感覺都沒了。
其實是硬被埋沒了。

直至抑壓到一個無法忍受的地步,
當幾百萬種混雜的感覺一下子擁上心頭,
人像被擠壓成一頭籠裡獸,
只想咆哮,只想怒吼,
只想把眼前的人都統統吃掉!

可是妳如舊的冷靜沒發一言,
沒說一句安慰的話,
沒借來誰個的肩膀,
只把我帶到那常掛著黃色馬蹄鐵的兒童樂園,
再帶我逃到一樓那早已被冷落的少年聚腳地。

不止有一刻,
好想撥一個無人接聽的電話,
然後不用說一句就能被明白,
如此,
我不用再獨坐一角,
呆看那安靜的電話...